交換

我一直拿，吸納。

但無以為報。

有時候謝謝這兩隻字簡直不夠負載我的感激。

你你你你你你你給過我的。

東西多了點。

我有的跟你要的總有重疊。

其實都可以給你。

打開

那時候我們在同一個魚缸裏面，張望外面的世界，模糊又歪曲。

傷口暴露於空氣才發現一直泡著麻藥不是水。

逼著照鏡子看自己斑點滿身。

痛覺最實在。吹沙入眼的不適也新奇。

流淚又大笑。想逃又站住。軟弱又堅強。

多糟也是好。

1. 工作教會我的：任何時候甚麼東西都可以丟掉。

2. 期待最快樂。得到沒甚麼。竟然。

3. 生活總是善待我。壓力以我可以應付的份量一點一點增加。

4. 誠實地面對世界，得到種種保護是始料不及的。

5. 只是為了看到更多的真實，有必武裝一下。

6. 我不是玻璃是水。

7. 還有，用右腦工作可以邊做邊聽歌。 很快樂。

Blog很亂，又畫又字又片，以後字少的東西放Tumblr。

http://lnycaalu.tumblr.com

I eat like a whale when I miss you.

有時圓

回信，打電話，去玩，開始各種事情。

盡量保持誠實而快樂。

趁有力氣。

請保持雙手清潔

前一陣子讀松浦太郎的《今天也要用心過生活》，一章講愛護自己的手腳，第一句是「手髒的人，不可信任。」

日本人的狠話。嘩有必要這樣嗎?

沒想過雙手清潔要怎麼刻意保持。直到去年開課後，手不時會沾到顏色很深或粉狀的東西。要是一時忘記剪指甲讓它長長一點，指甲縫裡就很容易藏東西。(「捆黑邊」? 也不全是黑的有時很彩。)自己知道那成份是鉛筆屑、粘土或塑膠彩，感覺還好。可是別人看來很恐怖吧。

「要洗好手才出門啊。」上一次這樣被說教還在唸幼稚園。後來沒有老師在手冊上蓋黑豬印仔才忘了吧。

心臟

1. 醫生指著屏幕上心臟上方的兩根血管，供血液流過的通道幼得如兩根鐵線。然後他們把一個支架放進去，鐵線被撐成筷子，這是足夠血液通過的粗細度。

心臟壞掉，給它裝上零件。不到三小時，老人重新活過來。

2. 事實札眼又刺耳。人人心裏明白。至少在某些場合不必那麼誠實。為了一些正在擔憂和被定義為你親人的人即使你不在乎。

3. 因為另一個人妥協，扭曲到這種地步。一句句「算啦」一算就廿年，人都變形了。心寒。

腦袋故障比心臟壞掉更糟糕。沒救了。

小飛機場在大業街25號高良工業大廈

好玩。


第一次去辦在工廠大廈的音樂會，像參與地下組織的活動。很熱，很擠。都碰到旁邊陌生人濕濕的手臂了。然而該跟Beat動的時候還是沒少動。

Nicole的聲音很動聽，說話也好聽。他們唱了我喜歡的九龍公園游泳池和My little st. valentine's day 。悲傷的採購的慢版聽來太悲傷了點。

果然貫徹一邊實際一邊浪漫。唱唱下又突然賣起TEE 來。

一直覺得他們像抱住破玩具不肯放手的小孩， 果真是很孩子氣。

到底放進了雪櫃用黃色的膠袋包起的是甚麼?  好想知。

記睏

上星期五到日，當時是不太知道怎麼過去的。沒這麼睏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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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，趕，進度嚴重落後。叫了的車遲遲不來， 畫還未印完，卡片趕不及拿，手造的畫框還差好幾個。拖著行理箱在火車上我想哭。

怎麼一次比一次狼狽。

每完成一件東西，我會想像把它往那三幅牆上掛，怎麼還是空空的。

底紙不會貼，呆站在那裡，還好有老師同學幫忙。看見那堆東西好像成形了，才有點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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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夜做框，星期六好睏。從來都是晚上上課，白天經過學校還滿新鮮。

同學的攤檔都很厲害，立體的，有花，有燈的。F sir看著我的幾幅畫問我：「你整好拿? 定整緊?」「我整好啦。」再給我兩個月，我的攤檔還是不會有立體和發光的東西。

那頓晚飯，我多用力撐著眼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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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，更睏，還喝香檳。 其實是有點迷糊。跟老師同學聊天，有些真心或奇怪的話還是藉著酒精出口了。

有能力大方一點，可是太累，看見人堆就想躲。

被稱讚很開心。有人用心讀我的圖書。

沒想到其中一個是我親戚。

盡量用心寫別人的留言冊，可是部份還是因為太睏寫漏了甚麼。

別人給我的字，我回家讀了又讀。

講故事

《 燕子 》

那天書剛到手，拿著這有點像真書又有很多瑕疵的東西在手覺得很神奇。

剛巧有想說的，剛巧畢業功課是繪本，所以做出來了。

還有人讀到我想說的，真好。

所以，課都上完了。

進出學校這些年，句點不是用鉛筆填MC，或者連封面都被規定劃一要用核突橙色紙皮的論文，還是第一次。

很好。

雖然也頭痛。

所以又要聽My Little Airport啦。 預備忙完後九月去掘山窿。

Shell

這次特地長了層硬殼才出門

新生的東西很薄很硊

一下子就碎

碎片還札到皮肉

讀人

昨天本來是最後一課。堂上看同學的畫。

有人粗暴地大塊大塊塗，有人用0.00001 筆逐條毛描。少女就應該用水彩畫羊咩咩的，但斯斯文文的人畫吐血爆漿，男人老狗畫可愛小白兔。很好啊，人格分裂。

一手字和畫很誠實。

你就是那樣的人。

噢，又夠鐘。

我太慢。

時間落在我手上就如倒水入筲箕。

輕和重

說完會因為內容空洞而心虛的說話 :

1. 加油啊。

2. Take care.

3. 生日快樂。

所以不常講。

認真地說就會很有力的說話:

1. 謝謝。

2. 對不起。

3. 掛住你。

這些比較難開口。

01

個人主意不好，自我中心不好，而我們寫的說的畫的腦袋裏的通過手和口沾染了很多(過多)自己的氣息。

裝正經又很造作。

抽離最好是不是。

塗血紅的眼影

甩頭，吸煙。

Stones and lake

還是比較喜歡畫畫。

看在地板的份上

完成了。

房間從沒這樣亂。桌子、地板上有層白色粉末，黏土塊、顏料、雕刻刀、杯子......東西鋪滿地，要涉水般進出房間。

在經過的地方留下白色碎屑。

我爸有潔癖，整個六月他一定很想死。

‧ 求救

習慣關起門自己試直到第100次總會成功。

星期一說好今天要做好它的頭，結果形狀不對。

不肯問人，自以為是的結果是星期二三四五六還是在做頭。

很無助。

可是人們比想像中樂於幫忙。

臨交作品的一刻，我在試著把它固定在凳子上，五分鐘還未搞定。一個參賽的高人見狀問我駛唔駛幫手。然後攤開全副架生，順手幫我打磨、補色、揼釘。

我祝佢攞冠軍。

‧ 趕

趕到，來不及拿照相機給它拍張正經照呢。

為甚麼總是有辦法到工作到最後一刻。交貨時我像個瘋子。 高人跟我說:「你真係好趕wor，頭髮有Acrylic。」不 要 再 那 麼 狼 狽 了。

‧ 失衡

並不是非得閉關不可。

不會分配時間， 忙起來便失衡。 事實上把沒在工作的時間攤分來用絕對可以上學，跟朋友聚會，讀書和做功課，還有睡覺。

自動棄權。 放棄其他有趣和重要的事情。

我的房間好像給切割開來。世界和人不等人，選擇了不參與的事情，大抵會如我想像那樣發展吧。

快要驗收結果了。

‧ 紀念品

小手一堆。造了七、八隻才成功。

好像突然會用雕刻刀。有一下「噢，是這樣。」，像小時候學騎單車，踏著踏著有一刻就會了。

‧ 為甚麼

說不上來為甚麼要為它花上這些時間。「 沒有勝算，興趣不大。」這是實話，交不出來也沒後果。最後發瘋似的不眠不休怕趕不出來。

看著它，實在沒有交出去的勇氣。最後還是聽陳A的話準時交了。

看在地板髒了這些天的的份上。

亂來的，樣衰的還是自己。

趁還有條件可以亂來。

如無意外它會如期展出，算給自己的教訓吧。

01

I dreamed of you, holding an egg tart , riding a huge creature with me.

It was weird enough to be remembered , vividly.

I am able to interpret the dream.

Apparently the cup is driving me crazy.

微笑還是微笑著的

1. 有人說我不化妝很殘。有人說這剛剛好。有人當我面說我怪。有人哈哈笑著說我是外星人。有人覺得我頭髮綁起來好看有人不。有人走過來。有人背對我。

事但你。

2. 開左個頭，又不努力。面對的是人，不是一盤棋可以被放著，等哪天有心情再下。

3. 只是發現自己不如一直自以為的穩定。 出門以後，事事提醒著我個人有幾幼稚，同反覆。咦，自以為可以完全理解自己這個想法也有夠幼稚的。

4. 認錯。無了期的期待和失望輸和赢反省和改良。

5. 來挖自己的瘡疤。

難過。但坦白地活著就好。

Run

Run like a prey.

神櫃

家裡有個神櫃。

兩盞紅燈終年亮著。好刺眼。

話說祖先住樓上，土地公公住樓下。

小時候偶爾會踢隻拖鞋或跌粒彈彈波入下層。嫲嫲說要合十拜拜，最好同時唸「土地公，有怪莫怪，細路仔唔識世界。」打擾別人家要道歉是理所當然的，加上那紅燈很可怕，所以必恭必敬地拜拜了好幾年。

後來搬家，我們跟嫲嫲分別住在同一層樓兩個房子。爸爭取過不要置神櫃，過節到嫲嫲家拜拜不就好了。

失敗了，當然的。沒必要讓老人家生氣。

爐香還是天天給點上。跟祖先無關，成了活人的日常事務。

神櫃還是有它無可取代的功能。每個月嫲嫲要洗抺神主牌，抿香爐，逄初一、十五給祖先補上新鮮橙 。老人家需要有點細藝。

至少它比那台沒人彈的鋼琴佔的空間要少得多。

他們的瀑布

一個人還是要去的。

Hello

We were destined to meet all these people.

活的

很喜歡聽現場版本和被翻唱的歌曲。

撇除技巧創意才華，還是很喜歡他們的聲音。原來因為裡面有些活的東西。

「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」

她們給的快樂

前一陣子去了兩個音樂會，都是我很喜歡的聲音。

魏如萱的聲音很有趣。像泥膠，可以被捏成不同的形狀。還有她奇怪的捲舌發音，我也很愛。

林二汶的歌聲，聽覺正常的人也無法說不好聽吧。

參加音樂會的Bonus是買票跟開Show之間的期待。這兩個女人，給我的正能量零零碎碎的合起來大概有一星期份。 在睡不飽很想死的日子，偶爾想起原來世界上還有讓人打起精神的事情。

哪來這麼多東西要分享

昨天Blogger有點問題，整天無法登入，上一篇Blog還給刪除了。也太大安旨意了吧，把日記存在別人處，可能有天再也打不開來。晚上立即用紙筆寫日記。

甚麼時候開始，Blog文愈寫愈多，日記本子擱在一旁。

給誰看? 要說完全是自言自語也說不過去。

有人說寫Blog的人心態都像露體狂。

哪來這麼多東西要告訴別人呢。事情重要到甚麼程度才值得分享? 跟他們每天在Facebook瘋狂貼早午晚三餐的照片報告行踪或在Status打句「生左好大粒飛滋。好痛啊 >_< 」有沒有很像? 我的碎唸也沒有比吃飯和飛滋對人類更重要啊其實。

可能，實情是我也很想這麼做，可是沒有勇氣。

Facebook太像一條走廊，中學課室外面那條。而且那裡永遠處於小息時段，朋友同學姨媽姑姐上司同事都堆在那裏。

天天在堆滿人的走廊大喊「我生飛滋」，你話幾詭異。

我也大叫，不過選了個人少少的地方。

形式、內容、場地不一樣，只有不甘寂寞那一部份相同吧，大概。

惘然

這個東西足夠我迷惘/忙碌到七月。

P人很好，給我一點點實際的指引。 對談的十多分鐘裡，好幾次他一臉惘然地看我。 甚麼嘛。我有還他一副更迷惘的表情。

大概會很吃力也很好玩吧。試著把它造出來，盡量貼近想像中的樣子。

甚麼時候才能習慣從零開始距離完成還很遙遠的虛無。

Hug

An empty one.

練習再見

只是看清一個人。

原來是本質上的不一樣。怎麼努力都是徒然的。沒有爆發點，只是年月的累積。也沒有下定決心，自然的，忽然就離開了。

然後輕鬆得很。

才知道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說再見，安靜而果斷。

自從

想來實在難以相信這一年的生活有多奢侈。




有時候感到現實在一邊駛力推，另一股力量把我往那邊扯。


偶爾以為自己甚麼都沒有，不過忘了家裡給我的自由。


遇到一些怪人，畫家，還有外頭不怎麼善良的人，也有些美麗的靈魂。


獨處的時間很多，有時找不到跟世界的適當的距離。


學畫、寫、說。統統都有待改進。


兩手空空的進課室，學得很慢，帶走的很多。


學習處理一些暗號，雖然更多時候還是弄不懂。


耐性我有的，對於我愛的事物。就來跟你鬥長命。


不期待，也不排斥那些可能性，神奇的事情自然會發生。




只是突然發現離平靜的日子好遠了。




世界末日來到，我們就被定格在這努力中的狀態。
很好，這就是我想要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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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常常聽這歌，很愛。又係林夕啊。

滿天蝴蝶一樣的飛雖然活不過一歲　

卻成全漫山薔薇

最近迷上這個扮粉筆的BRUSH

像皺紙，也像炭筆。好中意。

確實方便。

難怪咁少人做手工了。

看舊照也像靈魂出竅

只有拿照相機的人還醒著。我們都醉了。 臉和全身泛粉紅的人們軟軟的靠在一起。

是誰的生日無關重要，主題是酒精和謀殺時間。

那時我們各自為著某些不明的原因，熱衷於這儀式似的活動。大口灌那些不怎麼好喝的東西，不單純因為喝醉好玩。酒精給我一個另類的出口。

後來再也不需要它了。

那些時日，和著灌進肚裏的酒精一起揮發掉，乾乾硊硊的，跟今天沒有一點關係。

跟我沒有關係。

說甚麼

其實都一樣。

相信各種訊息自有它相應合適的表達方式。如形狀、材質各異的物料，需要不同的器皿盛載。

因此人們造音樂、詩、畫、跳舞。

以文字為單位表達，就如用毛線密密的編織腦裏的形狀、厚度、花紋。音樂和畫好像比較適合盛載直接單純的，接近塊狀的東西。如喜怒哀樂。

要是你有訊息想要告訴全人類，那是你的事。 研發一種別人懂的媒介是你的份內事。

反正都一樣，形式是可以斟酌的，該堅持內容的部份吧。

任何時候，只需要搞清楚想說甚麼，就對了。

這樣花掉一個夏天很不錯

在煙草田跑步。擲石子。踏單車。放煙火。吸煙，假裝吸煙。在破頂的房子躺著看星。做夢。講廢話。跳進無人的泳池。吵架，和好。想死，活過來。

用力地回憶，再上路。

Salon

奇幻

鑚進全蘇格蘭最髒的馬桶，通往大片藍海。

(呢隻至叫奇幻世界噃，沒有米奇同斑比。)

不是咖啡人

說過不想要依賴任何人事物。至少不可以到沒有它不行的田地。

有點難度。

最近發現體內有咖啡因跟沒有的時候是兩個人。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，它成了踢我一腳讓我一整天活動順暢的力量，腦袋運轉較快，暫時壓住我的拖沓症。

治標不治本。

不打算讓它成為自己的一部份。

蘇格蘭口音

其實聽不太習慣。Diane的聲線配上蘇格蘭口音卻出奇地迷人。

水痘

總覺得必須經歷的事情打從出生已被決定，大概會由上至下排列在清單上，每經過一項，便有個誰在邊旁的方格子打個勾。

十五歲時該打的勾沒打上，拖到二三四五十五歲還是得補回來，逃不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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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手腳擺動、衣服、鞋底與地板的磨擦聲，有人穿風褸有人穿球鞋，經過我。我是透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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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長水痘。不是都說小時侯發比較好? 身體產生抗體以後一生免疫。成年人症狀較嚴重，痊癒較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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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我給自己多打一個勾。抵抗力又增強一點。

為甚麼畫

1. 幻想過，我愛的人們能不能因為我畫畫而喜歡我多一點。

想太多。善待我的和冷漠的人都一如以往。

2. 不能靠它吃飯還畫不畫呢。

畫。

這倒是相當肯定的。

3. 那年在大圍畫大象，傍晚時抱著畫簿離開教室，卻有種呼吸晨早清新空氣的奇異感覺。

像「早上的清新空氣 」，滿足感竟然可以如此具體實在。

想到這又可以打起精神，專注多一點。

像魚回到水裡去

從小隱約知道對話可以無關溝通，說話可以是寂寞。

要說這是從她身上學會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也不為過。

她的話是單向的，不管聽的人有沒有興趣。 劈頭便說「原來果日果個野好難整。」邊一日? 咩野野? 欠組織，無主語。由於主題不明結構不清，接下來必須用大量多餘字句補充上面的空白。 聽她以「好好笑」開頭的說話通常還是她一個人在笑。

想點? 好長的一段日子當她說話我的耳朵便自動關起來。聽的人和講的人也好費力。吃力地經營這種失效的溝通，好可憐。

決定如果非得講得這樣狼狽，不如不說話。

「我講野係無人想聽咖 。」有次她笑著無所謂似地跟我說。

有表達的欲望卻苦無技巧是悲哀的。想到金魚，嘴巴成圓形、一直線，神經質地開開合合。

從此她開口我都假裝很有興趣在聽。還裝得滿像的。

那天在那個跟我無關的群體裏，她的話似乎有人懂，說笑好像有人笑。

看見她少有的自在，想到魚回到水裡的樣子。

Weird

Aron's hallucination of flights

小圈子活動

12月去看海報展，最愛這兩張

1. 跟進電影院一樣，看展覽一群人去或是一個人去也是各看各的。 人數沒意義。

2. 步伐不一是難免的，人少便容易遷就。

3. 如果沒有很需要即時討論，一個人看也可以。只是有時不約人便會懶動身去。

4. 才不要跟喧嘩/要跟展品合照的人一起去呢。

Why oh why

blonde redhead 《23》有趣的封套。

能夠忍手不找它來聽嗎?

這是封套需要設計的理由。

怎麼逛hmv的時候滿眼的唱片封套盡是人臉半身全身? 為甚麼必定要用古巨基的樣子包住古巨基的唱片? 是擔心fans會買錯洪卓立的唱片嗎? 因為人們俾錢買緊唔肯定裡面係咩的東西會感覺不安嗎?

電影海報亦如是。

不可能出現在香港的Black Swan 海報。好美麗。

Tobias Tycho Schalken

from " Folklore " by Tobias Tycho Schalken

He is a genius !

!

And , again, I love douban so much.

Bird of Paradise, a plastic one.

練習都盡量畫想畫的，尤其用不會用的工具的時候。

畢竟這是其中一種最美麗的花，畫得幾開心的，竟然 。

可是電腦畫的花很膠。

有時候會有人拉我一把

對我好不是必然的。

明白以後就沒有那麼多的不屑/不敢做的事。

很多謝謝跟對不起都沒說出口，簡直像欠債一樣難受。

Caffeine

Caffeine. Caffeine. Caffeine.

在月兒面前 講跳水

來驗證一下是不是種甚麼得甚麼

難搞。

第一次把這當成一件事情，來經營。case by case，似乎參考資料也沒用。

還是自以為正在勤力地做點甚麼。

因為我是個金牛座的。

The Tails of Yesterday

Keep picking them up.

100 portraits

96 to go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