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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五,趕,進度嚴重落後。叫了的車遲遲不來, 畫還未印完,卡片趕不及拿,手造的畫框還差好幾個。拖著行理箱在火車上我想哭。
怎麼一次比一次狼狽。
每完成一件東西,我會想像把它往那三幅牆上掛,怎麼還是空空的。
底紙不會貼,呆站在那裡,還好有老師同學幫忙。看見那堆東西好像成形了,才有點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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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夜做框,星期六好睏。從來都是晚上上課,白天經過學校還滿新鮮。
同學的攤檔都很厲害,立體的,有花,有燈的。F sir看著我的幾幅畫問我:「你整好拿? 定整緊?」「我整好啦。」再給我兩個月,我的攤檔還是不會有立體和發光的東西。
那頓晚飯,我多用力撐著眼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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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期天,更睏,還喝香檳。 其實是有點迷糊。跟老師同學聊天,有些真心或奇怪的話還是藉著酒精出口了。
有能力大方一點,可是太累,看見人堆就想躲。
被稱讚很開心。有人用心讀我的圖書。
沒想到其中一個是我親戚。
盡量用心寫別人的留言冊,可是部份還是因為太睏寫漏了甚麼。
別人給我的字,我回家讀了又讀。